艺考家长准备好了吗?要知道,艺考准备,除了学生的努力之外,更多还有来自家长们的支持与信任。面对孩子们的努力备战,家长您是否也一样存在一些理解上的误区呢?面对孩子的艺考,在孩子们全力准备冲刺的时候,家长们准备好了吗?
误区一:艺术就是走台走秀?
出场专家:2011年全国艺考推介大会秘书长、海之魂艺术学校副校长张秋艳。
艺术是种类繁多的,囊括生活中的方方面面,模特走秀是艺术的一种,但是走秀绝不是艺术的全部。学生从事艺术学习可以看作是对新兴文化传媒业的筹备,因为文化传媒业本身就是艺术的一个大类,像编导文管、影视表演、播音主持等等都是艺术的一种。走台走秀是需要很大的先天性因素的,对文化课要求不是很高,只要身材好,身高达到要求基本上都能参加。而其他的艺术类专业除了要求具有艺术的灵动外,还需要有相当的文化课成绩作为基础。
另外,现在任何专业都需要多学科的培训,“即便模特类专业,我们也会对其进行多学科的培训”。毕竟,走台只是表现孩子最具潜力的一面,其他方面诸如言谈举止、个人学业筹划等方面,都得具有相对完备知识体系作为引导才行。
误区二:大学有人就有保证?
出场专家:2011年全国艺考推介大会秘书长、海之魂艺术学校常务副校长王小菊。
“跑高校是最浪费学生时间、也是最浪费金钱的一种做法,但偏偏有些家长却很迷信这种匆匆建立起来的所谓的‘人脉关系’。”王小菊告诉记者,去年济南的一个学编导的考生,他家人说认识某大学的老师就没参加推介会,可最后参加推介会的同学陆续收到了很多好大学的专业合格证,他却一个也没收到,“后来家长着急了来找我们寻求帮忙”。“或许,很多人都能通过关系联系上一两个老师,但家长千万要知道,首先,这些人对于招生说了不算;其次,他们也无任何招生计划;最后,对于招生标准及考试标准更不能做到动态的、全面的了解。家长和考生即便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也不一定能办成”。连续几届,每年全国艺术推介大会都会邀请百余所的高校考官来选拔苗子,在大会考场上学生能接受到全面的指导和点拨,专业好的考生当场就能被老师选中,直接进入复试阶段,大大增加了录取机会。
误区三:闷头苦练一定出成绩?
出场专家:2011年全国艺考推介大会执行主席、海之魂艺术学校校长刘玉平。
“这是普遍存在的一个误区,而这个误区则涵盖了两方面的认知性错误。”刘玉平表示,第一,闷头苦练首先得看是否是孩子兴趣所致。若并非孩子兴趣所致,那只能是事倍功半。第二,练习是前提,出成绩是结果,中间少了考核标准这个导向性关键环节。推介大会就是这样一个让大家了解考核标准的实战环节,必不可少。
在刘玉平看来,学艺术要艺术学。艺术学习不同于文化课的学习,更侧重于体验性、实践性和启发性,重在培养学生的综合能力,在学艺术的同时能够学好文化课也是一种能力,一门艺术。学习是有方法的,成功是有规律的,只要坚持快乐学习,人人都能学好艺术与文化课。很多培训机构无视艺术生这一考学特点,依然采用普通文化课学习的方式,把填鸭式教育的那一套又照搬过来,让学生苦不堪言,完全丧失学习乐趣,花费了大量的金钱和时间,其结果就是学成“植物人”,不被大学考官喜欢,完全和艺术高考不对接,最终无法帮助学生实现考学的目标。
事隔多年,梁伯龙老师已记不得巩俐当时具体做了哪些表演,但他还清晰记得把巩俐叫到面前说你张嘴让我看看你的牙。当时巩俐非常不好意思,梁老师说不要紧的,牙是可以修正的。后来巩俐来入学报到的时候,牙已经矫正了。
现在,巩俐已是国际知名的华人女星,说到这里梁老师感慨万端:“当初要是因为牙齿问题把巩利筛掉,就没有如今大红大紫的巩俐。”至于传言巩俐的文化课成绩差,梁老师解释说,巩俐那时是应试教育,她考分低并不说明她的文化修养差,我觉得她可贵的是那种对生活敏锐的感受力。
当年姜文在报考中戏的时候,形体老师和声乐老师都觉得他在这两个方面差强人意,但尚有可造就的地方,就勉强给了个合格分。张仁里老师当时是负责表演课的招考老师,他竭力主张把姜文留下来。为什么呢?因为姜文考试的时候朗诵了一段契诃夫的《变色龙》,张老师在这段朗诵里听出了幽默。张老师认为对演员来说,其他的缺憾可以弥补,但是幽默只能靠发现。
1979年中学毕业后的姜文报考了北京电影学院,但没被录取,寄来的公函里勉励他“安心工作,安心学习”。第二年姜文又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,最终依靠张仁礼的慧眼赏识被破格录取。同班同学里有吕丽萍、丛珊等,姜文是中戏表演系80班中年纪最小的一个,也是成绩最好的一个。
1980年进入中央戏剧学院表演戏。1984年姜文毕业,21岁的他被分配到中国青年艺术剧院,后来主演了《家庭大事》、《高加索灰阑记》等优秀剧目。1985年刚毕业9个月的姜文被导演陈家林选中,在影片《末代皇后》中出演溥仪,为了这个角色,他全身心投入去准备,找资料、看纪录片,专门去找溥杰,甚至晚上躺在了床上也要跟弟弟说溥仪,最终得以塑造一个可恨可悲、可笑可怜的“末代皇帝”形象。
回忆起当年金榜题名前的一刻,她显得很兴奋:“专业考试时,老师让我表演两个小品。一个是命题类的,题目是‘二楼的女孩爱上了一楼的男孩’。我和同学设计的情景是我刚搬到二楼,突然楼下的男孩来敲门,他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让我告诉他。我当时有点烦他,也表现了出来。这个男孩有些生气,就走了。后来在我收拾屋子的时候,发现一只老鼠,我大喊了一声后,男孩就来了。
再后来的事就是像题目里说的那样了,这个小品主要是讲人与人之间要多一些善意,这样才容易相处。另一个小品是语言类的,要求我在表演时用到‘是你,是我’。我当时就假装在街上走,走着走着就在一个有电视的橱窗前停下来看电视。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挤来挤去的,我就瞪了他一眼,谁知道他就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人,然后我就说:‘是你’,和我配戏的那个同学接着说了句:‘是我’。”
记者问徐静蕾,当年和她搭档的两个考生最终是否成了她的同学,徐静蕾很谦虚地说:“他们两个都考上了,因为他们都是有一些经验的演员,我能考上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对手很好。对我来讲,那次考试真是超水平发挥,之前我对小品的了解也仅限于春节晚会上的小品。”
李亚鹏报考中央戏剧学院的经历,在中戏招生史上算得上一个笑话。
初试是才艺表演。老师让唱歌,他说不会;演个小品,不会;给讲个故事,也不会!老师问他是干吗的,李亚鹏老实地说陪朋友考试。后来,老师说:你太无视考场纪律!李亚鹏赶紧开始唱《恋曲1990》,结果唱到一半忘了词。没想到最后李亚鹏通过了。
复试时,老师问他懂不懂五线谱,李亚鹏爽快地说:“会。”老师坐到钢琴前准备为他伴奏,李亚鹏赶紧改口:“算了,我还是清唱吧。”可能是他的率性让老师觉得很特别,又问他:“那你文化课多少分?像你这样调皮的孩子最多就300分吧?”话音未落,李亚鹏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:“我?500多分。”老师愣住了。后来李亚鹏竟然进入了中央戏剧学院。
翁虹介绍说,演戏并不是自小的理想,小时候她更希望成为一名舞蹈家。不过香港没有内地这样的高考,那时候,她参加了类似于会考的考试,报考的是香港演艺学院舞蹈科。“当时也是感觉非常有压力,要从几千个人中选择那么十几个,不仅要考文化课,还要考现场即兴表演的东西。”
翁虹说,文化课过了以后,老师们还会有面试,在一个舞台上放一个板凳,让考生即兴发挥,现在想想还是很紧张的。“不过在备考前紧张也是没有用的,只能是心无杂念,变压力为动力,好好复习功课。”
父亲黄小立自述黄磊艺考经历:高考(论坛)时他说他首先考导演,导演考不上或者考导演的同时再报考表演,理由是你们当演员尽听别人摆弄,当了导演可以体现更多自己的想法。可是那年(1990年)北京电影学院、中戏、上海戏曲学院等导演系都不招生,只有表演系招生,而且中央戏曲学院还只招边远地区的定向生,只有上海戏曲学院在北京招生。
他就去参加考试,结果在二试的时候被刷下来了,他自己觉得考得还可以。后来我打听刷下来的原因,那老师说觉得他不适合做演员,他的文学理解力很好,更适合搞文学、做编剧。当时他挺失落的,很不高兴,说还不如不考呢,我们就劝他不要灰心。过了不久,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招生了,就又去考,这回挺顺利。
北京电影学院硕士毕业的黄磊,一边留校任教,一边接拍电影,间或还出出专辑。就像是一片最美丽的云烟,时而宁静,时而热闹!一身洒脱和淡然的气息,略带低缓的声音,层层展开的心情,有如云淡风清的随性,又像布满张力的音乐剧情,不知不觉让人听上瘾,像掉进黄磊铺陈的电影情节中!
蒋雯丽在录制《艺术人生》时,我们有幸得知了她当年参加北京电影学院考试的经历。当时的主考是北京电影学院林洪桐教授,他在1988年招生的时候,给考生出一道题目:唐山大地震,你们家中的亲人都在地震中故去,一个月之后,你们从外地回到唐山,家已经变成废墟。
当时很多学生一进入表演区域就开始抢天呼地,有的甚至一下子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拼命地刨,用林老师的话说,表演得都不太准确,感觉完全不对。惟独蒋雯丽,她一言不发地站起来,走到她的位置前面坐下,含着泪默默地望着天空,最后泪水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下来,林老师用了“空灵”两个字来评价蒋雯丽的表演,她的表演表现了一个演员对人性认识的深度,体现了某种情况下人的生存状态,当时在场的一个导演激动地说:“这个学生将来我一定要用。
1988年,她考入北京电影学院(表演系89级)后片约不断。处女作是暑假拍的电视剧《悬崖合》,该片获得当年的飞天奖,蒋雯丽也获最佳女配角提名。大学时期拍摄的最后一部影片是《杏花三月天》。继尔又在电影《离离原上草》中饰演山区姑娘水秀。在拍摄《神秘夫妻》后,被陈凯歌选中饰演《霸王别姬》里张国荣的“娘”,一个**。毕业后的蒋文丽曾赴美国一段时期,归国后在《木排》中出任女主角。以后她又出演了刘苗苗的影片《你以为你是谁》。1996年蒋雯丽在电视连续剧《千年等一回》中饰演女主角。近年来常在电视剧中露面。
出生音乐、演艺世家的胡军似乎比别人多一些熏陶,但自小的勤学苦练却是他考上中戏的最重要原因。胡军曾经有个理想,就是报考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,做一名记者。
然而,就在胡军跃跃欲试、准备高考的时候,突如其来的一场急性肝炎影响了他的学业。就在他彷徨、迷惑的时候,昔日的幼儿园老师提醒了他,让他决定报考中央戏剧学院。在北京考中戏第一试的时候,北京的考生是一千多人。在父亲的严格教育下,胡军用意大利原文演唱了《我的太阳》,力压全场。后来经过几轮的考试,胡军最终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,并成为中戏第一届表演班的班长。
袁立走的艺术道路并不顺利。袁立一开始想考上海戏剧学院。袁立初试以及复试的前几关都过得非常顺利,正当自己心头窃喜的时候,有一个监考老师说袁立没有演戏的热情。结果自然可想而知。
这次失败使袁立走进了北京电影学院。袁立报名的时候已经是电影学院报名的最后一天。她在报名时,有一位老师总是盯着袁立看。最后这位老师对她说:“好好考,你一定能考上。”也许是这句话给了袁立莫大的鼓励,也许是袁立注定跟这位老师有缘分,满怀信心的袁立最终走进了电影学院。
这位老师就是后来带了袁立4年的朱宗琪教授。袁立说,朱老师课讲得很好,可她一点都不张扬。她经常告诫我们:在舞台下一定要朴素,只有在台上的时候才是发挥你们光芒的时候。袁立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:“这句话我会享用一辈子。”
陆毅18岁从上海戏曲学校儿童剧演员班毕业后,分配到了上海儿艺,当时陆毅的身高已经到了180厘米,上台的机会很少,在这种情况下,陆毅没有更好的选择,只能辞职。辞职后,陆毅觉得北京的文化氛围好,于是就来到北京,准备作个自由艺人,成为“北漂”中的一员。
那一年的北京,格外的冷,但是陆毅的心更冷:已经演戏10年的他没有接到任何一个戏。正是这个寒冷的冬天,使陆毅认识到自己在艺术的道路上,仍须继续学习。于是,陆毅同时报考了上海戏剧学院和北京电影学院,本来已经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北京电影学院录取,但父母希望他在身边,于是他选择了上戏。
陆毅说:在读书的时候,总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,现在除外出排戏,大半时间都会呆在家里和家人在一起。虽然彼此也不见得会说多少话,但是只要呆在一起,有种家的感觉,我就会感到很开心。我认为一个人首先要孝顺自己的父母,这是做人的第一准则,如果一个人连他的父母都不能好好对待,又怎能指望他会对朋友真心相待呢?
在日本女画家八十山和代女士在国家博物馆举办个展时,举办过一个小型的招待会,笔者在这个会上见到邵兵,了解了他报考北京电影学院的经历。
邵兵中学时因为体格魁梧,被选去当帆板运动员,屡得名次。作为武汉市的头牌,他被保送武汉体院,但他心血来潮加上灵机一动,把高考的目标瞄准了“北电”。上了考场,别的考生都是朗诵、小品加舞蹈,表演起来一套一套的,可他面对一溜儿神色严峻的考官,把准备得熟透的几支歌全忘了,加上文化课又考得差,以为这下泡汤了。
孰料两个月后,一张录取通知到了他手中,连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。原来是因为他的形象和气质太独特,在几届考生中都不多见,招生老师个个心动,于是向院方打了“特批录取”的报告。邵兵独树一帜的“邵式”风格,独有的品位气质、外表粗犷内心温柔的感觉在当今歌坛上是少有的,而在演艺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埋头踏实做自己音乐的更是少见。
夏雨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拍摄了电影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,所以也因此落下很多课,等回到学校不久就要高考了。因为受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及孟京辉话剧的影响,夏雨下定决心好好学习表演,最后选择报考了中央戏剧学院。
一切似乎都很顺利,夏雨被学校录取了,成为表演系的一员。回想高考坐在教室的情景,夏雨称感觉有点模糊了,不过当时答题时还是有紧张感的,特别是遇到不会的题而卡壳很久,结果浪费了很多时间。